盗窃“虚拟货币”罪名是什么？

小萨马今威

2017年9月4日，国家七部委发布《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正式实施，规范代币发行活动。 公告明确界定了各类代币和“虚拟货币”的性质：不是货币当局发行的，不具有法定补偿和强制性等货币属性比特币盗取要判刑吗，不具有与货币同等的法律地位，不能也不应该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 尽管如此，不可否认的是，各类“虚拟货币”仍然具有一定的财产价值，是持有人财产的一部分。 那么，这类代币被盗的性质应该如何认定呢？

笔者拟通过相关新闻报道和相关案例对此类问题进行探讨，以维护“虚拟代币”持有者的合法权益。

窃取比特币

近日，一则新闻报道称，北京海淀警方破获一起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案。 犯罪嫌疑人钟某利用管理员权限修改了公司电脑中的应用程序，盗取了100个比特币。 还没来得及变卖赃物，钟某就被警方逮捕了。 目前，钟某因涉嫌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被刑事拘留。

从通报中可以看出，警方已以涉嫌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对窃取比特币的作案人刑事拘留。 我国《刑法》第286条规定的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是指违反国家规定，删除、修改、增加或者干扰计算机信息系统的功能，致使计算机信息系统无法正常运行的行为。无法正常运行，后果严重。 对计算机信息系统中存储、处理、传输的数据和应用程序进行删除、修改、添加操作，后果严重的，或者故意制造、传播计算机病毒和其他影响计算机正常运行的破坏性程序系统，具有严重后果的行为。

虚拟货币的财产属性

笔者认为，本罪被列入我国《刑法》第六章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即本罪所保护的合法权益本质上是我国社会的公共秩序，而非财产。数字货币持有者的利益。 数字货币的财产价值被否定，只是在计算机系统中作为数据或系统功能受到保护。 笔者认为，这种做法存在一定的不合理性。

首先，我国2013年发布的《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提到，比特币虽然被称为“货币”，但由于不是货币当局发行的，不具有法定补偿、强制性等货币属性，不是一种真正的货币。 比特币有四个主要特点：无中心化发行人、总量有限、使用不受地域限制和匿名性。 因为它在本质上应该属于特定的虚拟商品。 《通知》还明确提到，比特币不具有与货币同等的法律地位，不能也不应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 但是，作为一种虚拟商品，其背后的财产价值却不容忽视。

其次，去年10月1日起施行的《民法总则》第127条规定：法律对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保护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虽然它只是对网络虚拟财产保护作出原则性规定，但不可否认，这表明了我国对网络虚拟财产保护的态度。 虽然我国目前还没有针对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保护的专门法律，但从民法总则的规定来看，预计未来会有相关立法。

最后，从相关案例中我们也可以看出，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财产属性在我国的司法实践中是被认可的。 2013年4月和2013年5月，刘某筹划建立比特币交易平台，于是招募金某、黄进（均已被判刑）共同建立“比特币”交易平台。 期间，刘某、黄某、金某、金某、被告人何某除有直接盗取客户资金等行为外，还经常将客户的比特币卖出套现人民币，并在网站上转账120个比特币。 最终，法院以被告人诈骗罪定罪判刑，被告人转移的比特币也计入被害人的财产损失。 因此，从司法案例也可以得出比特币盗取要判刑吗，国家承认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财产属性。

基于以上原因，笔者认为，将盗窃虚拟货币仅作为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来规范可能是不合理的。 财产犯罪指控的适用性。 只有这样，才能有效保护我国数字货币持有者的合法权益和财产。

（作者单位：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